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姊姊的守護者的圖像

我喜歡傑西,因為他跟我很像。這還有點糟蹋了他,我不應該這麼自詡的我想。
當然我不是那種行為偏差的小孩,我不是被忽略到了那種地步。但如果我是他,我不覺得我會跟他差的多遠。
我們都喜歡用荒謬的行為來掩飾自己的脆弱。
當然我知道我還不夠反抗當家。


傑西:
可是真正的理由是,有許多個夜晚,你只是想知道,在這個大千世界裡,除了你以外還有別人
我等待一道閃電像箭一樣穿透我的心臟,讓我在這不幸生存的整個人生裡,第一次百分之百感受到我活著。


坎貝爾:
我們告訴自己我們這麼做是對的,是為對方好。隱瞞比逼迫自己面對事實簡單的多。


安娜:
那和我小時候在星光下騎在我爸爸的肩膀上一樣,我知道我如果伸出雙手,把我的手指張成一張網,我會接住掉下來的星星。
那是我第一次想到,我或許是煙霧。
或許你把你的人生花在假裝你在電影的情境裡,你就不必承認牆壁是紙糊的,食物是塑膠模型,從你嘴巴裡說出來的話不是真正的你在講話。
「妳欣賞的是哪一型?」高大。深頭髮。會呼吸的。    (←我想說的只是跟我一樣)
安娜教 --  一開始什麼東西也沒有,只有太陽和月亮。月亮想在白天出來,可是那樣一整天都太亮了。月亮變餓了,變瘦了,她越來越瘦,後來只剩一片,她的尖端像刀子那麼利。意外地,她把夜晚戳破一個洞,從那個像淚泉的洞,流出一百萬顆星星。
他(布萊恩)堅持星星就是被人深愛的人,他們在星座裡永遠活著。
或許我們是誰和我們做什麼沒有很大的關係,而和當我們最不期待時,我們有能力做什麼有關。
每個人還不到七歲時,都會流利的說著「如果的語言」。


凱特:
活著行為就是潮水:開始時似乎一點都沒差別,然後你有一天往下看,看到痛苦已經沖蝕掉了許多。


布萊恩:
禮拜天早上,還不到七點,一隻章魚走進消防站,那其實是一個打扮的像章魚的女人,可是當你看到那樣東西時,女人和章魚的區別似乎不重要。她臉上流著淚,多手章魚懷中抱著一隻北京狗。
妳要去天堂時要坐在同樣的座位,一個妳看得到我望著妳的座位。



茱莉亞:
答案是,沒有正確的答案。所以身為家長,身為醫生,身為法官,乃至於整個社會,我們都在摸索中做能讓我們晚上睡的著的決定──因為道德遠比倫理重要,而愛遠比法律重要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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